三
大河家中學操場，設置了飲食供應點。
我們見到申壯壯時，他正在麻利地切著土豆，手被凍得通紅。陽光照射在他軍帽的五角星上，與迷彩服胸前明亮的黨員徽章交相輝映。
一時缺人手，我們和申壯壯商量後，便加入了幫廚隊伍，拿剪刀剪寬粉。他說，剪寬粉看起來簡單，但也講究一個長短適度——展開手，從大拇指到食指的距離恰好合適，口感也好。
只剪了5分鐘，我們的手已經凍得有些僵硬。戴上棉手套，才覺得暖和起來。又剪了一會兒，寬粉上黏的水分被手套吸收，手指處變得潮濕起來，再被凜冽的寒風一吹，就像將手指插進了冰水里，凍得徹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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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淑女剋星精華素我為啥不戴手套了吧，手指一僵，容易切到手。我是昨天下午6點到的，炊事車裡面擠不下，我就在這裡擇菜、洗菜、切菜，一刻沒停。晚上可比這冷多了，實在受不住，就去旁邊的車裡喝點熱水。」申壯壯手上活不停，向我們講述著他這一天的工作。
「今天給鄉親們的早餐食譜有包子、餅子、雞蛋。我們把餡料拌好，扭頭一看帶過來的大桶礦泉水全都凍住了。我就趕緊用小瓶水來和麵，剩下的人用鑿子把桶裝水的冰坨鑿開，放到爐台上，用鍋慢慢化開。」接著，申壯壯和戰友們把醒發好的麵團做成包子和蔥花餅，趕上出200份早餐。
忙完這一切，時間已是凌晨2點。
凌晨4點02分，積石山縣再次發生地震。
晃動把剛睡熟的申壯搖醒。他揉了揉髮酸的胳膊，看了一眼時間，距離預計起床時間還有不到1小時，索性直接起床。
申壯壯說：「中必利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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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國奇力片午的食譜是番茄炒蛋和大盤雞，凌晨起來切西紅柿這種汁水多的蔬菜，手上都會結一層薄冰。晚上的食譜是羊肉泡鰍。晚上冷，給鄉親們吃點羊肉、喝點羊湯暖身子。要把凍住的羊骨、羊肉劈開放進鍋裡慢慢解凍、焯水，再趁著飲用水還沒凍住，趕緊蒸上幾抽屜饃。 」
終於將做好的晚餐送上車，申壯康藥本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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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夜狼壯和我們都累得坐在走廊、靠在牆邊休息。
“你有沒有什麼想透過我們對大家說的？”
他堅定地說：“為了受災群眾，再累也值得。”
